这次横来的假期马上就结束了,先前出游没见到APEC蓝,听气象预报说后期又有霾,原以为这次是见不到APEC蓝了,结果在假期的最后2天老天爷开始刮风了,而且还不小,马上北京的APEC蓝就现象了,看来北京若想天气好,就要靠风吹啊!

自从入冬以来,微信朋友圈里到处都是介绍北京的炙子烤肉,原先也一直想找个地方去吃,但看了介绍,没几个离家近的,这次带着孩子出游,正好看到了一家韩式烤肉,先凑合了,儿子说味道还不错。

这是儿子的,原先家门口超市的美食城有买石锅拌饭的,儿子吃了一次,就不知为什么就好上这口了。

我的,一直好这口,这季节吃,就是冷点。

这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但天公实在不作美,风太大了,外面体感温度有点低,但在家实在没意思,就当锻炼身体了,到公园里随便走走,于是还是选择了市内的公园!

这个雕像,不知是否大家认识,这就是高君宇与石评梅的雕像。高君宇和石评梅生前是一对恋人。同为山西籍学生,他们是在1921年的一次同乡会上认识的。那时,石评梅已是颇有名气的年轻诗人。两人都以“识荆”为喜,从此书信往来频繁,感情日深。五四运动时期,高君宇被推选为北大学生会代表,曾和许德珩等几位青年带头冲入赵家楼曹汝霖家,留下了“火烧赵家楼,痛打章宗祥”的史话。他后来成为早期共产党员,曾兼任孙中山的秘书。1924年11月,高君宇从广州护送孙中山北上。1925年3月,他因急性盲肠炎发作而病逝于北京协和医院。高君宇去世后,石评梅由于悲伤过度,损害了健康,三年后竟也泪尽而亡。她的生前好友黄卢隐、陆晶清遵照她的遗愿把她安葬在陶然亭内的高君宇墓旁。这对有情人,生未成婚,死而并葬,在当时已是人们传诵的佳话。

陶然亭公园,出名的就是各种亭子,而且公园里还有个华夏名亭园,这次因为天气原因,只走了其中一小部分。

其实这季节在市里的公园,也有个和郊野公园的区别,因为这时候的郊野公园,估计已经见不到秋色了,但在市里还能见到那最后的一抹秋色。

这鸭和鹅估计平时被游人喂多了,一点都不怕人,尤其那鸭子,居然直接到儿子手里抢吃的。

市内的公园近年来转得比较少,直到最近才在朋友的文章中见到,北京市里很多有水面的公园,都在沿岸种植了芦苇,虽然这芦花飘雪的景象不如郊外,但也多少有点意境了!

秋天的水边,芦苇、残荷,别一样的风情。

其实这次之所以带孩子来这个公园,是有个缘由的。估计40岁上下的北京人,当一提到陶然亭公园,估计都会联想到大雪山、铁索桥和腊子口。这些名词,都是我们这些40岁上下北京人熟记在心对陶然亭公园的印记,因为这些名词所代表的东西,都是我们儿时记忆中探险的圣地。这次再次走进陶然亭,找寻当年的足迹,发现只有这大雪山还留在原地,其他的两个名词所代表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大雪山所指的是陶然亭公园的大雪山滑梯,大概两三层楼高,一高一低。之所以说是大雪山,用白色的大理石当作梯面,滑道两侧摹仿真实的雪山,布满狰狞的白色怪石。

之所以说这里是探险圣地,一个是因为在当时的北京城里,这么**天然滑梯只有这么一座;二是高达十几米的雪山滑梯不但光滑如镜,滑起来风驰电掣,十分刺激;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它独特的爬山方式。当时,大小雪山间有几个台阶,小雪山几步就能上去,而要上大雪山,需要走一条有一只脚宽的小路,上山的人手要紧紧的扣住路边的石块,一步一步小心地向上挪,当年的孩子们没什么机会能爬真正的雪山,大家知道雪山,就是从课本上读到红军过雪山的课文,而这条仅能容下一只脚的小道,恰好能让孩子们找到几分这样的感觉。抓上大雪山还有另外一条路,那更是一个“无敌”的存在——一条长二十多米,离地两米多高且没有护栏的铁索桥。铁链子上固定着一块十几厘米宽的木板,走在上面需要过人的平衡能力和胆量,这条铁索桥是当年北京男孩比拼胆量的最佳场所,有多少孩子曾经满怀羞愧地蹲在晃晃当当的铁索桥上不敢挪步。

现在,大雪山虽然还在,但一切危险因素都被排除了,摇晃的铁索桥没有了,铁管加木板搭乘的正经楼梯直通峰顶。

看着孩子在大雪山上一趟一趟的疯跑,再看看雪山周围的家长,很多人也都是当年在这里爬上爬下的“勇敢少年”。在各种游乐设施层出不穷的今天,这里已经没有了原来北京孩子心目中的神圣感,估计带孩子来玩的,很多人也是和我一样抱着怀旧的目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