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街 

  上阳朔驴友汇找驴友的时候,我备注了这样一句话:我只想去看看风景泡泡吧,感受一下慢半拍的自由生活。看风景和泡吧,现在细想起来,后者对我的吸引可能更大。西街,整个一天街都是酒吧,我来了10天,也泡了10天。西街的酒吧首先要提一提马可波罗。虽然它不是最好,但是它在西街酒吧气氛是数一、二的,酒桌上是那种挑花和扎染的蓝白桌布,说实话,它设计的布局很吸引我。只是临街橱窗的留言薄一句话让人产生联想:艳遇请到马可波罗。西街的博爱与包容让这句话可以很坦然的放在了橱窗最醒目的位置。我去马可波罗的时候,好象气氛不怎么好,都没人。在我看来,艳遇的“遇”的,可遇不可求,不是等来的,也不是在某一个地方一定会有的。如果你是带着目的去,就没有了邂逅的那种不规则心跳,西街也就失去了未知的神秘和诱惑。马可波罗吧有两样东西要提:一是马可波罗驴友们的留言薄,二是蚂蚁乐队的小秦。我去的时候留言薄已经写到了第20本,喝酒的时候可以随手翻来看看,每一个故事都是不错的下酒小菜。关于小秦,我来之前只知道他能说会道,自诩很帅。见过了,花嘴不花心的男生,歌唱是西街最拽的GG,帅嘛,我保留我的意见——“见小秦其人,不如看文如其字”。我更喜欢那个长发键盘手的感觉,很放松,很随性,再次去的时候,居然记得我,记得我的故事,记得和我故事相关的歌。要提醒即将要去阳朔去马可波罗吧的MM,虽然键盘手(叫F)不是我认为的帅哥,可他一样具有杀伤力,如果你自认为信心满满,也可以和他拼拼剑气。 那种金属感太重,节奏太high,太商业的酒吧,我想,除了阳朔西街,那里都可以看到。“夜总会”之类的词我见了就觉得扎眼,就像一根刺,扎在西街某个地方,生生的疼。我来的这些天,去了两次“如果”。不知道当初老板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用一个很老土的名字形容“绝了”。在千千万万假设前家一个如果,那么,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了!如果的老板以前是一个乐队的主唱。那个留着长头发的男人,我一直想不起来像哪个知名组合中的人。也许音乐人给人的感觉都差不多吧,气息和他们身上的某些东西。如果你喜欢音乐,你可以来这里,这里才是音乐人听音乐的地方——老板说这里的音乐是西街最好的。如果是个很讲感觉的地方,老板的partner就是他两年前“感觉”来的。我对如果是感觉甚至有点特别,也许更多是因为那个老板。我曾经悄悄打听过他的事,又或者在经过如果的时候偷偷看他,想着这样的人,会有怎样的故事。你,有故事吗?来这里,开始你的故事。我们逃离的城市,泡吧是改变,而西街,泡吧是生活,生活就是泡吧。你可以刚从一个酒吧出来,3秒钟后再进另一个。丁丁酒吧是我无意间撞进去的,后来听说很有名。满墙画有丁丁短袖衫,丁丁的漫画。丁丁是谁?丁丁是个冒险家;丁丁是谁?那个叫丁丁的老板我没见到他。恍惚间,看到了一片鲜艳的红。抢眼,吸引眼球。抬头一看,是个叫“行者”的酒吧。那血红的手鼓,摆在了酒吧的正中间,让路过的人透过玻璃门,一眼就看见。旁边是个唱着阿杜悲伤情歌的歌手,忧郁的眼神和耀眼的红,强烈的对比。

  不得不说的故事

  旅游是一种背叛与放纵。是眼睛耳朵嘴巴身体的享受。眼睛,看多了山水,猎杀了养眼的GG;耳朵,听够了别样的音乐和放荡的笑;嘴巴呢?漓江啤酒鱼?我不爱吃鱼。我爱麻辣之中的那种每个细胞欢腾跳跃的痛快淋漓。有天夜里,几个朋友在路边吃起了火锅。我喝了一口汤,有点酸,有点辣,不过瘾。像极了阳朔的天气,不温不火,有点闷,有点湿,不会痛快的流汗,也没有让人清醒的冷风——下次出门,到阳朔还是哪里,我绝对的带上贵阳的辣椒!天气,心情,通通郁闷! 偶遇的朋友说我像某个明星,形似,神似。我想起了ANDY的一首老歌:其实什么值得在乎。什么样的生活算丰富,有个相爱的人,有颗自在的心就知足;明圆,一个让人想哭的地方。留言,咖啡,音乐,敲打着每一个细胞——不是你想哭,而是每个细胞在流泪。爱上PEEL,在某天夜里,突然爱上PEEL,离开了阳朔,PEEL就是阳朔的味道。

缘分

  和我一同从贵阳出发,同车到桂林,同车往阳朔的德国夫妇;天南地北,携成网里北京的阿琳,深圳的小徐;长沙的70年代出生的朋友;浙江的,我正思恋的小鱼;同台而歌的阿穆;有着共同乡音的杨子和汤汤;叫我“sharon"的英国男孩;大熊、洋洋、胖哥... ...——感谢我在阳朔遇到的所有的朋友,祝你们好运!

  没有风景的阳朔游记

  风景是死的,千百万年都以同一张脸对付着五颜六色的眼睛;西街是生动的,你有什么样的心情,霓虹灯下就收获什么样的感动——心灵深处的跳跃赋予了不死的山水,感动也会变得僵硬。此其一。其二,虽然贵州不是我的故乡,但我爱这里,你若是看过了贵州的山水,你就会感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我在这里,等你们来。

  回家,痛并快乐着

  借某人的一句话“一个人旅游,想好就再出发”——如果你承受不了那种一眨眼的残酷。10天的阳朔之行,就在一转瞬间。还记得来是的星星正对我唱着“月半弯,好浪漫”,我已在回程的车上了。窗外是似曾相识的景象,那个规律跳动的地方,涩涩的,而脸上却微笑——来自两个地方,都是真实而又难以控制的感伤。

  有中毒,叫阳朔

  阳朔就是一个醒着做梦的地方。丢一颗想像或希望的种子吧,它会开出罂粟般美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