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和同学一起去岳阳,目的是去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的岳阳楼
岳阳,我不断的哼着《八百里洞庭美如画》和《洞庭鱼米香》两首歌曲的曲调,也喃喃的念着《岳阳楼记》的篇章。
不凑巧的是,四月的雨一直伴着我们。
坐旅游二线,在汴河街提前下车。
撑着雨伞,立于岳阳楼外仿古建筑大街上:黑与白、光与影犬牙交错,恰当的搭配中透着一丝从过去的繁华中走出的古朴与风尘。
这是一座干净且爽利的湖江小镇。她极普通,却又极特殊;普通在于环绕市区,你仿佛察觉不出她与内地其它中小城市的区别,一样的热闹嘈杂、一样的浮华繁荣;特殊在于她有两张历久不衰的名片——洞庭湖、岳阳楼。
览尽洞庭,并没有看到“波撼岳阳城,气蒸云梦泽”的壮烈,却也并不十分地沮丧,失望是有准备的:这毕竟不是夏季的湖水大涨的旺水时节。不过“壮美”欣赏无缘,“芳醇”却是有的。紧靠岳阳楼的洞庭湖岸是历代文人描绘洞庭壮景抒发登楼感慨的诗词,边走边想,我随时都有一种被洞庭的浩淼湖水与历史的汹涌浪潮淹没的感觉,徒留畅意的室息与不尽的慨然。 
最后游览的是岳阳楼旁边的小乔墓。没想到清明之日,扫的却是小乔的墓。
因为时间安排,没有去君山,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柳毅井、湘妃竹。
“黎民不知饥馑,国无征伐之苦。”古人的政治理想在今天是早已实现了的,因为这是个极大进步的时代,也是个不易满足的时代。对现状的怀疑与不满推动着社会的整体进步,社会个人的进步却又触动着更深的不知足的渴求。这是现代饮鸩止渴的怪圈,却代表了人类的本性。
列车在华灯初上之时回到了长沙,也就重新回到了现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