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0起床,07:30出发,40分到站上车。果然满车做生意的。临八点开车时间了,终于上来一对老外,心定了些——如果晚上到LP的话,我就主动跟他们搭话。司机说下午四五点可到LP,但愿不要晚很多——我已习惯晚点,但不再期待午夜站在另一个国家的大街上了。
 

巴士行进在213国道上(旁边的高速已在4月通车,温总参加了昆曼公路老挝境内的剪彩仪式,我是早了20天)
  
八点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发车了,九点半到磨憨,人车分开过境。在关口兑了200人民币(两天用量)的老币(Kip),汇率是攻略上说的1270(之后很后悔,应该全部在这边换好的,因为美金在Laos换Kip是怎样也拿不到10,000了)。大约40秒之后便站在边境线之外了(当日有电台采访,受访官员说我们要加强物流通关速度,争取45秒……云云),我证明至少人过关确实在45秒之内。然后是大队人马在这边等车过来,大约有半小时到三刻钟光景。暂别了,我的中国~
 

人车分开过关
 

国家一级口岸磨憨
  
在电台摄像头的注视下,开头的小小混乱终就变成了有秩序的排队上车。继续开了5分钟的样子到达Boten关口(老挝一面的边界),再次下车办入境。摄像车还没跟上来,于是人潮水般涌下囤到边境窗口。填入境卡的时候才知道我们车上没人识英文——他们都很惊讶我居然会自己填卡(Arrival Card)。因为有黄皮书,所以给了3千K(不明费用)就顺利过关了(没有的要交20千K——相当于¥18块;如果自己懂填卡,完全不用再给10千K填表费,因为官员并无主动扣卡由他们代填——这是之前国内攻略上另一处有误的地方)。我怀疑帮我敲入境章的那个家伙一个英文也不识,因为他既听不懂我问的问题、还给了我60天入境许可(规定旅游签证最长入境30天)!出来的时候看了看天,和云南的并无不同,除了人黑了点呵呵。(在Boten的时候我还在讲中文)


Boten的孩子

办入境的时候,Steve跟我搭话,你这表(Arrival Card)从哪来的?官员给我的,我指了指玻璃窗口后瘦小的入境官。我注意到Steve手里两本蓝色封皮护照,写着烫金的CANADA。不自主笑了,想起刚刚车上有中国小伙子拍拍Cerah问:
“where are you from?”
Cerah说“Canada”
“哦,她是俄罗斯来的...”
“是吗”旁边小伙子的朋友点头应合。

终于人齐了,车继续开。很快到了停车吃饭的地方,有家据说是重庆人开的馆子。油烟很旺,刚走到门口就被熏开了,于是没有进去看。出门在外的时候总是不容易感到饿,其实早上到现在只喝过两口水,早上在勐腊车站买了大瓶的云南矿泉水,像鬼佬一样拎着。然而这个镇子也算不上的地方居然没别的可吃的,这里靠近边境,有人说一点点中文,但没人懂英文。

在前面那个小伙子(他会一点老文)的帮助下,我买了两块钱(2千K)的‘靠鸟’(英文sticky rice),也就是饭团来着,可以蘸糖吃,但我不喜欢糖,于是光要了白饭团。这个饭团到了琅勃拉邦之后也没有吃光,只能遗憾地被遗弃了。

终于熬到十一点司机酒足饭饱上车了。继续到我的铺位上躺着,老天保佑早点到吧。路况越差了,人在床上东倒西歪。沿途的风景好似漓江,就是都换成草房子,非常地乡土,这是我喜欢的气息。

天色终于渐渐暗了下来,这一天都在路上赶,终点好像遥遥无期,想起Steven说在中国乘车就是永远不知何时抵达,也许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当灯火星星点点在眼前亮起,我知道琅勃拉邦到了(大约北京时间晚上八点,当地九点)。下车前帮一个澳洲女子跟司机谈价格,她想要我的铺位去万象,可是她太胖了。还好赶上了Steve和Cerah,我们share一辆tuktuk去湄公河边的背包客聚集区。

放下包去了night market,一天没吃东西了,先满足口腹欲吧:p。一眼相中了传说中的fruit shake,标价5千K(相当于4块5人民币),我还到4千。market门口都是做fruit shake的,我说妹妹我明天还来哦,给我4千吧。小妹居然答应了,走的时候不忘夸我漂亮;p,记住了她略有羞涩却纯朴的笑容。


LP night market

绕night market一周都是西餐馆,于是决定离开。明儿白天再来找当地美食,今晚我要好好休息:)。

P.S.
1) tuktuk from northern bus station -> 湄公河游客区:US$1.-/人;
2) 夜市女士围巾:20千K,粗布当地服饰45千K/套